不觉风带雨-Cyan

墙头多,可以用名字任何字称呼~
想嫁的top5,阿青和兵长并列一,王也,柒,Draco,本蝙(不吃贝尔老爷)。

守护神(Caffleck AU)1.一个传说

Caffleck  AU

Theseus/Joe(战神*夜色人生)

夜色主线,私设多,雷点注意闪避。

有借鉴夜色,所以有些梗可能不好理解,有什么奇怪的地方直接提出来就好

1.一个传说

查尔斯城监狱曾经是他童年娱乐的场所之一,Thomas在办公务时经常带着他。那是个看上去就缺少自由的地方,人被铁丝网一圈圈围起来与外界隔离,像是出了水的鱼般不自在。这里的犯人个个残暴——这是在其中生存下去的必要条件,善良的人在这儿活不过一个月,每次Thomas总是对关在里面的人抱有些许轻视,“看他们,”他对Joe说,声音严肃却带着恼人的同情,“他们暴力的孩子最终找上了门,首先是自由,最后是生命。”当时的Joe只是个孩子,为了不惹恼强大的父亲而似懂非懂的点头。老Thomas说着这些时,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小儿子有一天会“有幸”从里面看世界。

Joe的名字是谁都知道的,他的警督老子抓了不少人,如今都在监狱之中等着看笑话。Joe的鞋底是与迪昂一起抢劫时准备的小刀,现在正紧紧贴在脚底,坚硬的金属咯地脚底发疼,同时也是支撑他走路的工具。四周盯着他的眼睛数不清楚,大概都在思考要什么时候在决定真的下手。断掉的肋骨隐隐作痛,假如有一个人知道他连呼吸都痛的要死,明天的报纸头条就是他的尸体。唯一能做的就是装,演出一个健康强大的人应有的样子,直到伤口愈合。

但其他人没有这样的耐心和慈悲,第二天开始就不断有带着尖锐物体的年轻人找上门来,都是些新手,因为偷盗之类的罪名进来,等到他们出去的时候都能以杀人犯或者强/奸的罪名回来,每次Joe都要忍着痛,做出一脸轻松和不在乎的样子打到他们。他知道有人在观察,四处找着他的破绽,思索他是否有什么伤,但他不清楚是谁。

这次的袭击者很幸运,他挑对了时间,虽然还是个孩子,却得以把刀尖捅进Joe的大腿几寸,但之后就被一拳打翻在地,捂着脸哀嚎起来。Joe把刀尖拔出来,带出了几缕血色,不严重,但会影响活动。其他人直勾勾地看着他,等待下一步的行动。Joe叹了口气,这个孩子本可以有一个更好的未来,却要因为不能示弱的原则而失去那些了。

“我不希望再见到你。”Joe平静的说,然后用不必要的残忍扭断了他的胳膊,那婊子养的叫得像杀猪一样,把Joe吓了一跳,倒是让四周的目光减弱不少。

Joe把从袭击者手中抢来的刀插进裤腰,若无其事的走进医务室。唯一的医生见到他就开始抱怨Joe来得太频繁,确实,每一次被他打进这里的人都要住上一段,Joe不时地会来看上几眼,但从不向天主祈求原谅。

“这次是我,那个小子要过一会才有力气爬起来。”

医生盯着他看了看,拿了个脏兮兮瓶子和一细条纱布扔了过去,“每天换药,缠上纱布就可以走了。”

药瓶中的液体已经见底了,也难怪医生突然大发善心一样整瓶的往外送,最多用两天,Joe掂着瓶子晃了晃,这意味着之后还得自己撑着。虽然监狱里的警卫和医生对他没那么大敌意,他毕竟是谋杀巡警进来的,总归是不受欢迎。

医务室的门开了,一个走路不带声音的人凑了过来。Joe得以发现他纯粹是因为对方的气势过于锋利,让人无法忽视。他的确是与众不同的,深陷的眼窝中央像镶进了两颗蓝宝石一般灿烂,丰满的嘴唇和高挺的鼻梁,嘴角带着微笑,像希腊雕塑中的神明。陌生人向医生点了点头,后者扭头离开了,把房间留给了他和Joe。

“你是Joseph Gauclin”注意到Joe瞬间紧绷的肌肉,他收起了假装出的笑容,“你的速度非常快,所以大部分人没有注意到你在保护肋骨…别激动,我不想看到你的旧伤裂开。”对方十分自信的说——太自信了,他是赤手空拳并且以一种毫无防备的姿势站着,面前是一脸戒备.手搭在桌上的手术刀边的Joe。

“你是谁?”Joe并不想让别人过度“关心”自己的健康问题,他小心地打量着,思考如何让对方保守秘密——或者自己有没有让他永远闭嘴的胆量,Joe并没有真的亲手杀过人。

“我注意到每次你打架时都会不自觉的护住胸口,警官们的棍子想来也不会留情,这是谁都知道的。除了我,应该还有几个人看出来了。”Theseus坐在沙发上,向身边的空位拍了拍,示意Joe坐过去。Joe只是盯着他手中握紧了刀柄,“你是谁派来的?”

Theseus挠了挠头,“呃…上帝…?我是Theseus,希腊神话听过吧,你们人类的科普书上大部分东西是有依据的,除了我并没有去抢过什么冥王的妻子,而且也没死之外。”

“…你在试图说服我相信你是个神?一个被困在人类监狱里的,认为自己无所不能的神?Theseus是海神的儿子,但在这里政府和黑帮是所有人的老子。”Joe因他有些幼稚的动作稍微放松了警惕,一个自诩神明的疯子,脑子有问题的人通常不好对付。

“你先把刀放下,不信我无所谓,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关于你的伤的事情,同时我会向你提供必要的保护,交换条件是欠我一个人情。”Theseus翘着二郎腿,对Joe的讽刺视而不见。他自然知道人类在第一次听说神明存在后会有什么反应,怀疑和不屑,经历了许多次之后他也懒得去一遍遍证实。

“我没要求你的保护。”

Theseus笑了,“人生中有多少事情——不论好坏——能由我们决定要不要呢?”

人情,黑手党中人情一般是不用则已,一旦提及至少到家破人亡的地步,甚至死了都找不到尸体。但Joe的选择不多,不答应条件,就可能被围攻,留一个人情固然危险,但那毕竟是之后的事情,而危机是如何渡过今天。“可以,但我对你所说的保护抱有怀疑,这里不是天堂,也没有什么上帝,这里是地狱,而你只是一个人。”

Theseus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,起身走向门口,“你可以试试,我的力量不只限于天堂,假如有人想挑战我,根本不需要我出手。”医生从半开的门边走了进来,低着头似乎在听从他的指令。“你的医疗问题会被放在首位,这位医生会提供所有的药物,直到你的伤完全好。”

至此,Joe猜测“Theseus”是他的称号,就像大部分黑手党自称教父一样。这个人也许是在监狱里发展起来的势力,在这个地方,穷看守和富囚犯之间的交易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停止的,有钱的犯人可以偷运进法国干红和意大利橄榄,除了军火,他们没有什么带不进来的。

Joe试着打探有关Theseus的消息,结果与猜想大相径庭。Theseus的来历没人知道,他只是突然出现,对所有人自称为神——他也的确有这个资格,Theseus没有帮派,没有手下,凭一人之力在第一天打趴了成打的人,一瞬间树立了威信——在不允许热军火的地方,谁最能打谁就是老子。而他的事迹有过于神奇,据说是一道光闪过就突然出现在监狱的空地上,没人见过他受伤,每个反对他的人都会在他看过来的时候有想要跪下的冲动,因此有了一批信徒一样的免费劳力,不计回报地帮他打通各处的人脉网络。虽然Theseus从未承认他们的地位,以他为信仰的队伍仍存在着,据说帮助Theseus解决问题能免去自己的罪行。

Joe对此嗤之以鼻,一群囚犯因为违法到达这里,之后开始相信一个“神”以求上天堂?他从小就知道,天堂不在头顶,天堂在肺里的空气中,活着就是天堂。

但自此之后,再没有人来找他的麻烦,一切都运转正常,除了不时冒出的对人情的恐惧,生活算的上正常。直到马索找上来——这也是Joe想看到的,他并没有一直被保护的打算。

“我需要你把这个交给你的父亲。”他说,递给Joe一张纸条,甚至没有封口,他不担心进了狱的警督儿子会做出什么。马索唯一不安的是自己没有用以威胁Joe的筹码——那本该是Joe的性命,但狱中那个狗娘养的什么神明在Joe住医务室期间当众宣布了对他的宗教庇护,于是一帮子参差不齐的教徒开始向Joe提供帮助,胆大包天地向马索发起挑战,Theseus也出奇的认真,似乎默许了信徒的存在,加入他们将马索手下的几个人打进了重症监护。可喜的是,乔瑟夫家的小儿子天生的不愿寄人篱下,Joe对欠人情极其的不满,一直极力寻找机会自立门户。他有潜力,且兼具吸引人心的特质,马索有把握一旦Joe加入自己,那什么Theseus也会同行,他的宗教队伍不容小视。从几天的观察下来,Theseus似乎把Joe看做唯一平起平坐的存在,更甚,天神想和Joe建立友谊。

“我父亲不再是警督了。”Joe没有看白纸上的字,“知道”意味着参与,进一步就是冲突和死亡。

“我知道,这并不是什么难事,你只需要交给他,老托马斯一定知道我的意思。”马索一开始就想拉拢他,对Joe来说这也是目前唯一可行的任务。

之后Joe又帮助他传递了几次信息,每一次都以父亲的怒火和挫败收尾,Joe从来没有向父亲提及过Theseus的存在,他知道老托马斯以为马索在用Joe的命来换取事业上的支持,假如可怜的托马斯知道小儿子的性命有人担保,必定会一口回绝,Joe会活着,但失去马索承诺的独立,不得不“被保护”,而他讨厌那个。

最后一次,老托马斯含着眼泪将手表取下,“你把它交上去吧,这次的要求我无法履行。”托马斯老了许多,一夜之间就不在是Joe所认为的高大和无所不能,这让他有些愧疚了,但在接到父亲的死讯时Joe出乎意料的平静。他与托马斯太像,像到每次两人对视,一个在看年轻时不羁的自己,一个在看经年后孱弱的未来,在托马斯交出手表时Joe就隐约感受到了老人的绝望。

而生活还得过,幸于那只表和之前的努力,马索承认了Joe的位置,他不用担心出狱后无事可做,他已经被黑帮“钦定”了。那个有些神经的Theseus在听说之后再也没有出现,像幽灵一样销声匿迹,信徒也逐渐减少,最后竟然只有Joe一个人记得有这么一个存在——他就真的像神一样,离开时顺便抹去了他人对天堂的印象。

好吧,也许是我记错了。Joe这么想着,询问过马索关于为何入狱一周之后就没有人再来找他的麻烦时,对方像看弱智一样的眼光盯得他心里发毛。“你打退了他们,最后一个去的家伙现在还缺一条胳膊。”

Joe有些愧疚的笑了笑,再也没有提起这件事,心里却不愿承认自己多么想“Theseus”是真的。

这点字我打了两天了,所以我原来想所有都打完再发,但是怕一次太多打着打着就弃了,还是先发了,至少督促一下自己

我改名了,没办法,发图掉马甲了,在学校正末考闺蜜来说“你是不是xxx啊我在;乐乎上找到你了本来看文章风格不像结果发现画一样我都看了挺好”把我吓个半死,吸取教训,以后美术作业不能发乐乎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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