{HPDM}A Fantacy纯属虚构*3
3.第一课
第二天清早以Draco的一声惨叫开始。
“你们！为什么！不叫醒我！”Draco侧躺在休息室的沙发上，Crabbe在一边殷勤地帮他捶背。换了谁靠着木板坐一晚上都会腰酸背痛到起不了床。“往左…嗷！轻点。”Draco愤怒地吼着不知所措的Crabbe，根本来不及顾及什么形象。
Blaise憋笑憋得浑身发抖，Draco已经被迫在休息室躺过了整个早餐时间，甚至没法好好梳他的头发，只能草草洗了把脸。
“他们也是好心，不想吵醒你。至少你做了个好梦吧？”Pansy一脸的幸灾乐祸。
Harry从门外跑进来，手中抱着一个Gryffindor饭盒。Draco瞥了一眼裹在绿袍子里的红盒子，感觉自己可以直接被气进医疗室。
“这是借的，我没有这种东西。”Harry注意到其他人怀疑的目光，尴尬地解释，“不知道你吃什么，就都装了点。”他打开盒子，把盖子上的狮子图案藏在下面。今早没有Draco和他的小团体，Harry到Gryffindor和Ron打了招呼。一开始听说他借饭盒是为了帮Malfoy带饭，Ron立刻变卦，准备把盒子收回去，最终经不起Harry请求才勉强答应。作为红色中的唯一一点绿。他自然受到了不少关注，一些Slytherin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叛徒，另一些则假装没看见他。
“我的柜子里有饭盒。”Draco一字一顿地说，“你绝对是第一个找狮子借东西的Slytherin…别告诉我是Weasley家的。”
Harry犹豫着点头。
“我的天啊，你知不知道Weasley家的东西都是‘古董’？这玩意估计还是他爷爷用剩下的，你真是…”Draco翻了个白眼，就要吐出什么恶毒的话，Blaise及时抓起一块饼干塞住了他的嘴。
“他的意思是‘谢谢’。”Blaise说，“等你和Malfoy相处久了就明白什么时候该让他们停止说话了。”
Draco脸涨得通红，小声哼哼着把口中的食物咽下去。
然后又被Harry塞了一嘴。
“你们是想噎死我。”Draco一有空闲就开始抱怨。
“我以为这算是Slytherin式的关心？”Harry问，语气倒像是真的在关心他，假如没有Pansy在旁边大笑，Draco会信以为真。
“男孩们，还有女孩们，第一节课在20分钟后，我们和Gryffindor合课。变形课教室在二楼西侧，最好提前到。”级长对这边喊，也不管正在调笑的他们是否听见，说完转身就走。
“高年级要准备结业考试了，自己找教室的话最好现在就走。”Pansy提醒道，目光跟着级长出了休息室的大门。
“他？他有我好看？”Draco不满地在Pansy面前挥挥手。
“好好好，Malfoy的美貌无人能及，行了吧。但谁都没你混蛋，如果混蛋程度和颜值成正比，我宁愿喜欢不怎么帅的。”Pansy理直气壮地说，拉起书包带去追级长。
“哦，小姑娘。”Blaise笑着摇头。
“我可以自己走。”Draco说，此时Harry已经理所当然地搀起了他，并把自己的背包一并交给了身后的Crabbe。
“什么？”Harry装着没听见。
“没什么。”Draco低下头，靠在Harry胳膊上。一步一步跨上台阶。
找教室没有花多长时间，他们在半路遇见了二年级的学长，虽然态度不怎么样，也给他们指出了正确的路。在将要跨入教室时Draco自觉松开了Harry，咬着牙自觉向前走。
“Malfoy家就这样，骄傲得不允许在狮子面前丢人，不然明天早上就会有另一个Malfoy的吼叫信收了。”Blaise解释，“上次Draco违反家规和我们去搞些…小恶作剧，就把他们那本这——么厚的家规抄了一遍。”Blaise用手比划了一下，大概有Harry身高的四分之一。
纯血统的奇葩理念根本无法被Harry理解，众多的限制在Draco口中居然还算是一种值得炫耀的骄傲。他还记得Draco的母亲，长长的头发没有一点瑕疵，暗色礼服的长摆没有一丝灰尘，与之相比Harry就是邋遢二字。还有Draco倒了半瓶油几乎能当镜子的大背头，Ron说一个Malfoy要至少提早两个小时去打理他们“能闪瞎眼”的头发，似乎也是有点道理。
梅林啊，我得庆幸自己不是Malfoy。Harry快步走到Draco旁边坐下。
第一堂课并不难，只有一些简单的内容，甚至不需要魔杖，除了因为迟到而被威胁变成表的Ron之外没有一点不和谐音。Harry大概明白为什么高年级让他们早点去了，也许那个级长就曾经被变成表。Draco似乎没那么痛苦了，一下课就拽起书包离开，当然也不忘拉着Harry。其他Slytherin一年级生也哗啦啦站起来一片，成群结队地跟上Draco的步伐。Harry向Ron耸耸肩，得到了来自Gryffindor的同情目光。
“下节课你一定会喜欢。”Draco说，“飞行课…他们不让一年级带扫帚真是个错误，早在几年之前我就开始玩了，那东西还是越早接触越好。”
“得了，我都听你说了上百遍了。”Pansy嘟囔着，她的父母可是保守得很，连扫把毛都没让她碰过。
“嫉妒使人丑陋，再多的美容魔咒都救不了你。”
“Draco！”Pansy的尖叫声让他乖乖闭上了嘴。
“大家站在扫把的一边，伸出手，然后说‘up’。”Hooch夫人在人群中穿梭，不时纠正几个学生的动作。
“up。”Harry喊，扫帚棍猛地向上冲，敲在他掌心里，让他不受控制地向后退了一步。Draco双手环胸笑着看他找回平衡，才伸出藏在宽大袖子里的手，扫帚像是只听话的宠物般温柔地飞进手中。Pansy气急地拔高声音，把扫帚吓得直往后退。
“现在，所有人骑上扫帚，在我命令之前不要乱动。”Hooch夫人的话音未落，一个Gryffindor就飞了起来。
好像是叫Neville，Harry没办法在一个早上记清所有人的名字。
Gryffindor的孩子都紧张地追在后面，生怕出什么事，那一股劲头，就像追上了他们真的有办法让Neville停下一样。而Slytherin跟上去的大多是慢悠悠的，抱着看热闹的心态等着Hooch夫人把愚蠢的Gryffindor拽下来。Draco被草地里闪光的小东西吸引了注意，一个透明的小玻璃球静静地躺着。
“就他那记忆力，带着记忆球也记不起来要停下。”Draco向上抛着玻璃球，得意地向Pansy展示他的“战利品”。
“Draco，算了，那东西对你也没什么用。”Harry上前一步，压着脾气和颜悦色的说。Malfoy就是没有原因的各种找Gryffindor的事儿，而每次他心里都莫名的不舒服。
Ron在旁边崇敬的盯着Harry，第一个为Gryffindor出头的Slytherin，不愧为被选中的男孩。
“我想Longbottom先生的生活有点无趣，Potter，他擅长找东西吗？”Draco跨上扫帚，丝毫不顾及Hooch夫人的禁飞令。他并不需要记忆球，但是这种机会怎么可能放过？他可是知道Harry早上去干什么了——和Gryffindor交朋友！父亲说Malfoy总能得到自己想要的，有人来抢的话当然要付出代价，用一个破烂记忆球换救世主的友情，Weasley这可算是赚大了。Draco愤愤不平的想。
Harry环视了一圈，叹了口气抓起扫帚摇晃着飞了起来。“Draco，还回去吧，真要记忆球我明天送你一个。”
Draco有些惊讶，他原本以为最终不服气冲上来的是Weasley，或者那个Gryffindor的“万事通”小姐。红毛Weasley居然还在下面鼓掌，让Draco气不打一处来。“Potter，你给我闪边去！我看你就差一条红色的链子了——另一头在Weasley手里。”
“别过分，Malfoy，没人规定Slytherin不能帮别人，那是Neville的东西，和Ron没关系。”Harry拧紧了眉毛，要不是看在Narccisa阿姨的面子上，他说不定已经冲上去了。
Draco 冷笑一声，“都开始用教名了，不简单啊，Potter。你要是真想要，尽管去拿好了。”他猛地调转扫帚，把记忆球向塔楼方向扔出去，Harry握紧扫帚，从Draco身边冲过去。
Pansy的尖叫声把Harry的注意力从记忆球上拉离，他向后瞥了一眼，立刻改变方向，正好在离地不到一米的地方伸手抱住了Draco的腰。
“死Potter，放我下去！”Draco满脸通红，恶狠狠地敲着Harry的手。Harry对此毫无办法，只能尽快落地，把他交给等在下面的Slytherin小团体。他这时才有空闲感到害怕，真让Draco摔着了，估计会被那个“比伏地魔还可怕”的教父弄死。Harry认为有必要减少嘲讽Pansy超人嗓音的次数。
Draco整理着乱掉的头发，一边指示Goyle去捡回扫帚，Pansy仍在用夸张到丢人的音调安慰着被围在中央的Draco，他没有再次嘲讽女孩的尖叫声，估计也吓得不轻，看都不看其他人，径直离开了操场，一群Slytherin跟着他走进教学楼。
Harry想追上去，没走几步就被Gryffindor们围了起来，“Harry，我觉得分院帽搞错了，你应该是个Gryffindor。”一个男孩在后面说。
“你没看到刚才Malfoy的表情，他刚才就快爆炸了。”Ron挤到他旁边，高兴地拍拍Harry的肩。
“分院帽从不犯错，我就是Slytherin，而Slytherin并不是一个坏人聚集的地方。”Harry说，原来不仅是Slytherin，所有在这所学校学习的人都认定了Slytherin就应当恶毒，假如你逞英雄，就不该属于Slytherin，而你作为反派出现，就不可能踏进Gryffindor。
没有多少时间让一个孩子想明白根深蒂固的偏见，因为Harry突然意识到，下一节课是Snape教授的魔药学。
当他匆匆跑进教室，一身黑衣的教授正站在讲台上，从他开门的瞬间开始就把目光放在了他身上。Harry低着头穿过走廊，坐在Draco旁边。小少爷还在生气，扭开头不看他，但至少给他留了座位。
“Harry Potter，我们的名人。”Snape等到他坐定才缓缓开口，“也许你已经掌握了足够的知识，认为自己不再需要我的指导了。”
“对不起，教授，这是个意外。事实上我并没有很好的魔药基础…”Harry感觉到Draco在桌子下狠狠踢了他一脚，知道自己说错了话，立刻闭上了嘴。
“初级魔药学不需要‘很好的’基础，Potter先生。我想请你用你那‘普通的’基础来为同学解答几个问题。告诉我，如果我把水仙球根粉末加入苦艾茎液中会怎样？”
“呃…”水仙球根？Harry听到这个名字楞了一下，这么走运，昨晚Draco那本厚的能压死人的书，最后摊开的就是那一页。“生死水，教授？”
从Snape的表情上看不出对错，但一边Draco放松的叹息声说明猜对了。
“那么，如果我需要牛黄，应该到哪里找？”
“大概…我想是牛胃里。”Harry歪着头想了一会儿，终于记起这是第一章的内容，正好他昨天听从建议看了一遍。但以这种方式提问，他不会以为自己可以看一遍就记住整本书吧。
Snape点了点头，“那么，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有什么区别？”
完了，他根本没听说过这两样东西。全场一片沉默，旁边Gryffindor的桌子上Hermione把手举起在空中，而Harry也盼望着她能再引人注目一些，最好把Snape的注意吸引过去。
“这种问题难住你了吗，Potter？”Snape用讥讽的语气说。
“我…”Harry吞了下口水，突然一只冰凉的手指在他掌心划起字母，N…O…
“不。”Harry说，“我是说，并不是很难…”该死的，Malfoy给答案都这么隐晦。“不”什么？不一样？那总得是什么…
“他们是一样的东西，对吧，教授。”Harry下定决心蒙了一个，并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充满自信。
Snape盯着他，沉默着，视线却不像在看他，而是透过他寻找着别的什么。注意到Harry疑惑的眼神，他甩着长袍走回讲台，“Slytherin加5分。”
Harry长舒了一口气，小声对Draco道谢，Draco别扭地嘟囔着什么“不愿意Gryffindor出风头，才不是为了你”之类，把头埋进书里。
在整堂课内，也许因为Snape的确太严厉，也许是Malfoy家无法坦承面对谢意的神奇特质，Draco没有一句插科打诨，手中的笔沙沙划动，一直没停下。
下课铃响的时候Harry终于可以放松一下挥舞了整节课的羽毛笔了，Snape是个了不起的魔药师，但总是把他们当成已经知道不少的高年级教学，一遇到没听说过的名词就得迅速记录，他还时不时地错过一些，真正跟得上的大概只有Hermione和Draco了。
“Harry Potter留下，其他人3分钟内离开。”Snape的声音又把他准备起飞的心压了回去，Harry有些沮丧地等在座位上。
Snape等了许久，才不情不愿地开口，“Draco说你很有找球手的天赋，明天下午去魁地奇场，假如你真有那么有天赋，以后就是球队的成员。”
Harry感觉被狠狠捶了一下，有些难以相信地睁大了眼睛。
“听懂了就去下一节课，还是需要我再说一遍？”
“不，谢谢您，教授。”Harry像得到特赦令一样飞快地拉起书包，一溜烟跑出门去。
Lily的眼睛，Snape看着男孩冒失的身影，怎么就偏偏继承了混蛋Potter的找球技术和莽撞？真是浪费了Evans家的魔药天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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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是，打字能打3个小时我也是绝了
有没有还没睡的小可爱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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