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觉风带雨-Cyan

墙头多,可以用名字任何字称呼~
想嫁的top5,阿青和兵长并列一,王也,柒,Draco,本蝙(不吃贝尔老爷)。

守护神(Caffleck AU)2.伊博市

Caffleck  AU

Theseus/Joe(战神*夜色人生)

夜色主线,私设多,雷点注意闪避。

有借鉴夜色,所以有些梗可能不好理解,有什么奇怪的地方直接提出来就好

2.伊博市

Joe没能赶上原定的火车。

这一切就像是故意为之,Joe叹了口气,就像故意不让他遇见谁或者错过谁。

他深吸了一口监狱外散发着香甜的空气,那是混杂着各种街头小食的甜腻,女士用力过猛的香水和男性冰冷的古龙水味,间或有些刺鼻的汽油味从车轨上飘起来。Joe惊讶于自己对这种混乱气息的想念,在狱中只有平静的时而掺血的味道。

“你好,这里有人吗?”一个声音打断了他,幸运的是Joe现在乐于听到别的声音。

“请坐。”他向旁边让了让,抬头时楞了一下。

Theseus微笑着坐到一边,有些凌乱的头发随着汽笛的波浪来回摇动着。但掩盖不住他闪烁的眼睛。怎么看Theseus也不像是见过他的样子,狱中的那个狂傲的神就是Joe突发奇想出来的,面前的人十分安静,没有尖锐的气势,报纸铺开在膝盖上,像幅油画般吸引着路人的目光,间或投来的眼神让Joe有点不自在,对方却毫不知情地专注于球赛报告。

还有5分钟下一辆车到达,Joe忍不住起身离开了月台,他如果细心点就能发现Theseus的报纸是反着拿的。

Theseus皱了一下眉,偏过头看着他的背影。

人类,没认出来我,还是不想认出来?Theseus摇摇头把报纸收起来,让战神去当一个普通人的守护神?这种事是守护天使的,本来就是个错误。几十年前Theseus正经过一条街,突然就被一条古老的咒语栓住了手腕。Joe的父亲不知从哪里找到的咒语,可以让神明守护他的小儿子,Theseus就成了无辜的受害者。他找了各种方法摆脱这种身份,最后被天后告知唯一的方法是孩子的死亡。他和摇篮里转着水汪汪的眼睛的孩子大眼瞪小眼,小家伙突然笑了,Theseus就认了栽。一个人的生命也就一百年的光阴,我等还不行吗。他已经目睹了皱巴巴的新生儿长大,变成一个爱笑的孩子,再成为一个一心反对父亲权威的叛逆少年,最后义无反顾地走上犯罪道路。Joe是那种不会隐藏情绪的人,用他父亲的话说,隔着冬大衣都能看透他的心。

虽然Theseus的职责是保护,他更希望结结实实地挨一顿打能让倔强的孩子回头,因此哪怕是看着他在角落抹眼泪,Theseus也不曾升起一丝进入Joe的生活的念头,直到这次。他的男孩疯了一样地“爱”一个黑帮头目的婊子,Theseus坐不住了,决定开始履行自己的义务。

Joe惊讶于自己座位对面的面孔,他没有想过对方会乘同一辆车,心里却下意识地产生一种说不上的喜悦。“早上好,我们又见面了。”Theseus说,声音像Joe童年独处时耳边风的低语。

“早上好。”Joe扯了一下嘴角,任谁面对自己曾经也许是幻想出的脸都不会若无其事。“你是不是…去过查尔斯城”他实在想不到如何礼貌地询问对方是不是入过狱,这不在迪昂所谓的“第一次见面谈话指南”的范围中。

Joe记得,Theseus小小的欢呼了一下,毕竟其他人类见过他不出一个月就能忘得一干二净。“嗯,我们见过,如果你是指查尔斯城监狱的话。别担心,我是真实存在的,不是闹鬼,只不过大部分人记不住我,就现在来说你是唯一一个能记住超过一年的。”Theseus扬了扬手,Joe注意到他手腕上一圈金色的字母:Joseph Gauclin,他的名字。

“…你是什么?”Joe的第一个想法是拔出枪对准他的脑袋,碍于车上众多的目击者,这一条无法实现,有限的空间只够他向后撤一步拉开些距离。一个所有人都会忘记——倒不如说是肆意篡改别人的记忆——的生物,手上有他的名字,这可不像什么好事。

Theseus摊开手以示友好,“我是海神的儿子,我记得我告诉过你;另一个头衔是你的守护神。你的老父亲找到了一条咒语,不是哄小孩的那种,太有效了,能把我绑在你身上一辈子。从现在开始你可以随便抢劫还是别的什么,不用担心再光顾查尔斯城了。”Theseus眨了眨眼,“你应该感觉到过,我一直无法离开你超过24个小时,所以你小时候那种撞上鬼了的感觉,实际上是撞上我了。”

Joe从小开始就感觉有东西在跟着他,最近的一次是抢完银行后突然地一阵冰冷和恐惧,巴托罗兄弟说那是他可笑的良知在作祟。

“那你非要这时候出来,一直躲着不行吗?”

“帮你啊,不知好歹,接下来你不是要去做小偷小摸的事,这次是真枪——你去接管的是个相对安全的危险事务,我不认为没有我你能活下去。”

Joe翻了个白眼,默不作声地坐在对面。守护神?开玩笑,他不需要那个,以前不,之后也不。“我对自己的生存能力还是有自信的。”

“我没有。”

“…假如你真的是神,而且一直知道我干了什么…算了,我已经信了。那么在史泰勒饭店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出现?”Joe除了质问,本来还有谴责,在注意到Theseus瞬间冷下去的脸色和收紧的拳头后硬生生咽了回去。

Theseus不需要猜就知道他的意思,Joe想问的实际上是“为什么不救Emma。”那个可怕的女人,有足够的能力在两个极端的男人之间周旋并全身而退。Theseus一直在附近的楼顶,看着女人为了逃离警车的尾随毫不犹豫地枪杀自己的司机,用无辜的金发姑娘制造了她的死亡假象。让人伤心的罪魁祸首正在某个小镇里快活呢。

“别为了一个不值得的女人,浪费我的耐心。”

Joe猛地站了起来,带动桌板一阵颤抖,上面是Theseus放整齐的杯子,现在向四面散开,里面的液体疯狂地向上涌。“别他妈说她。”

Theseus仰起头盯着他,“你是伤心,还是愧疚,于我毫无意义。我的任务是保护你的人身安全,而且只保护你。她只是个人类,脆弱的,与现在这辆车上的所有人一样。我会有闲工夫在这聊天只是个意外。所以,我只警告一次,别浪费你的运气,我对查尔斯城监狱之前的事不感兴趣,也不想知道。”

Joe感觉肋骨隐隐发痛,伤口应该是早就好了的,同时还有心中像被水压下去的烦闷和喘不上气。他有些不自在地偏了下头,“你要是属于人类,那绝对是个混蛋。”

Theseus识趣地移开了视线,中断毫无意义的对峙,压力骤然消失让Joe差点跌坐在椅子上。

“我不是混蛋,我被称为英雄。我只是见过太多了,太多你现在不能明白的东西。”Theseus皱着眉看了一眼撒在桌上的液体,“这可是好东西,它比你爸的年龄都大。”说着掂起杯子把剩下的一饮而尽。Joe隔着桌子也能闻到浓烈的酒精气息,不想是喝下去的,倒像直接一瓶洒在身上的那种。他忍不住骂了一声。

现在是禁酒令时期——尽管Joe也从事酒精运输,知道在政策的实际实行中有不少漏洞——但该死的他一个人没有计划怎么躲得过安检? Theseus像喝水一样灌酒,一边做着报纸上的填字游戏。Joe怀疑对方的非人类体质让他感觉不到酒精的意义。

“来点吗?我可不是苛刻的商人。”Theseus摇了下瓶子,在Joe来得及拒绝前推了过去。

“你怎么做到的?”

“什么?”

“禁酒令。”

Theseus把脸藏在报纸后,整个版面都随着他的笑声微微颤抖,上面是一个几乎不剩什么的黑妞,抖得让Joe有些不舒服。

“我是神,实际意义上的神,这不会造成什么问题。不过我不会帮你偷渡酒精,毕竟我是保镖,无偿的,已经够辛苦了。”

“谁说要你帮忙了。”虽然有这个想法,但冒险去控制一个非正常人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。

“但你要当保镖?”

“没错。”

“那么下次的运输我一定出席。”

“哦上帝,你还是个精明的小鬼。”Theseus装出无可奈何的样子,他不排斥额外的工作,反正他的时间很长又很无聊。与此同时,Joe是不自知,他本身就有一张在哪里都能吸引人的脸,Theseus打心里觉得这个装作强硬,内心柔软的人有意思。

“我是法外之徒。”Joe一字一顿地说,他不想展现出善意或是笑容,“不值得”的女人,两年下来Joe已经接受了她的死亡,只是从点燃的烟雾里能看到一闪而过的笑容,血红的唇在金发下隐约地蠕动,传递着一些Joe听不到的声音。

“没所谓,”Theseus抬手把Joe的烟抢了过来,“我活了这么久都没学会这个。”他吸了一口,咳嗽着掐灭了星点的火光。“就像在肺里放烟花,我劝你戒掉,不然我的‘一百年保护期’就是张空头支票。”

Joe想给他一巴掌,该死的没人教过他基本的礼貌和卫生吗?也确实没人敢对神指手画脚的。他感觉车厢里的温度又上升了不少,已经接近伊博市,干热的空气窜进车厢,像一锅嘶嘶作响的热油。Joe深吸了一口气,这样的天气他不想和别人争论什么,“我的寿命可比你想的要短得多。你见过活到自己孙子出生的走私犯?”

“他们没有,因为审判是从天而降的。我有权力挡开一些。”

“位高权重。”Joe略带嘲讽地说。

“位高权重。”Theseus扯一下嘴角。

车缓缓停了下来,Joe长舒了口气,克制着想回头看Theseus的念头,匆匆走了下去。外面并不比里面好,踏出油锅,跨进蒸笼。马索曾警告说这里热得吓人,Joe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,事实上并没有。

Theseus跟着下车,手里伶着Joe的行李箱,有些奇怪地盯着Joe脱掉外套,再把领带拉松,他的衣服几乎要被汗水浸透了,白衬衫隐约透着偏褐的肤色。Theseus自然地靠近,接过Joe的外套,顺便近距离欣赏一番。而他自己像是周身带风一样,在没有气流的城市中衣摆轻轻向上飘动,脸上毫无汗水,衣服也一片干燥。鲜明的对比让Joe移开视线去寻找谁会来接他,无视Theseus毫不遮掩的窥视。

忽然有人从后面将他抱了起来,轻松的像是举起一只猫。

“迪昂。”Joe低头看着环在腰上的两只手说。

“Joseph。”迪昂把他放下,有些拘谨地回答。

注意到Theseus从一旁投来的尖刀一样的目光,Joe小心翼翼地拉开了与迪昂的距离。“Theseus,迪昂。”他相互指了指,就当是个非正式的介绍。

“你是?”迪昂与Joe曾经一起行动,至少看得出来Joe有些害怕面前正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人。

“Theseus,Joe的‘保镖’”Theseus把“保镖”这个词咬得过重了。

你可没说有这么个保镖。迪昂向Joe使了个眼色,嘴上说的却是“你是老板,你来决定。”

Joe摇摇头向前走,碎贝壳路对炎热来说是火上浇油,他此刻只想尽快离开这里。Theseus悠闲地跟上去,看似随意,拉开了一段距离。

“叛徒。”Theseus的声音很轻,只有两个人能听见。

迪昂的汗瞬间从额头淌进衣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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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次更可能是半个月之后了,有一个学习班,在加拿大。而且存稿用完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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