Guardian God守护神（Caffleck AU）5.牺牲精神
Caffleck AU
Theseus/Joe(战神*夜色人生）
夜色主线，私设多，雷点注意闪避。
有借鉴夜色，所以有些梗可能不好理解，有什么奇怪的地方直接提出来就好
5.牺牲精神
“理论上这很简单，只需要在军舰上炸一个洞。”Joe说，神情就像在谈论晚饭吃什么之类的小事。Theseus看过他的计划，近乎完美，但任何环节出错都会致命。
“理论上。”艾斯特班说，“你有几成的把握？”
Joe打量了一会站在旁边的“牺牲者”，没人能确信这个超重的古巴人可以精确地完成任务。
“我可以一起去。”Theseus说，他注意到了从曼尼额头上淌下的汗，反光的水滴正顺着眉梢滑下去。
“你不在计划内，只有他有机械师证明。”Joe当然知道成功率只有不到一成，但这是他们有的最好的计划。
“曼尼，你记住，我不在乎你能不能回来…该死的，只要把炸弹点着就行。假如有任何一步没有按计划进行，退回来，再重新考虑。”Joe这么说，别人也这么以为，不久后就会有传言伊博市的地下头领不近人情了。只有Theseus能看到他精心掩饰的同情和内疚：为了生意的垄断——更多的是为了报与Albert之间的私仇——这是第二个，Smith是第一个。而这次是一个被他“利用”的爱国者。
Theseus握住了Joe桌子下的手，冰冷的，有些微小的颤抖，渐渐在他手中回温。
Joe没有收回手，可能是根本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，而忙于向其他人解释今天的计划。
伊薇丽亚坐在Theseus旁边，香水味有意识一般冲进他的鼻子，那正巧不是Theseus喜欢的气息：温柔的让人沉醉的花香，比起这个他更喜欢坚强冰冷的钢铁混着汗水的味道，就像身处曾经自己领导的战争。
失望的佳人只能看着他尽力离得更远一些，几乎挨上了Joe的肩。
她如果看得到两人的手，一准早就放弃了这份仅仅是被天堂的气息吸引的“爱情”。
送走其他人后，Joe甩了一下手，没甩开。
“你也该走了，我需要空间。”
“我是保镖，贴身的那种。”Theseus这么说，还是放开手，“我体积小，占不了多大的地方。”他支着下巴，眼睛随着Joe在屋里来回移动。
“你担心什么，有我在。”
Joe停下脚步，“我说了，你不在计划内。”
“拜托，我不去那个古巴人必死无疑，以他那种身材逃跑都没办法从侧门走。”Theseus用半开玩笑的口吻说，脸上却严肃到没有表情。
曼尼假如牺牲在袭击中，正好可以断了政府的调查，也许应该指明了那个爱国者与炸弹绑在一起喂鲨鱼。这是显而易见的，唯独Joe不能接受。他想让曼尼去死，又想让他活着回来。该死，Theseus推开椅子，他不和人类打交道有一段时间了，没有办法突然重习“在复杂的情绪里研究人类的真实目的”的技能。
“有你跟着就是多出一个牺牲者，我们的协议就是他一个人去。要炸军舰的疯子是他们，后果就是他们来承担。”被强制戒烟的Joe实在想不出别的情绪缓和物，幸好爱尔兰的胃并不怎么排斥美国薯条。
“我是神好吧，忘了？我死不了。”Theseus看着Joe面前的薯条迅速减少，评估了一下这大概是多少支烟的量。看来这次还挺危险的？正常情况下估计Joe在5分钟内抽完了一盒雪茄。
“别说‘死不了’之类的，你会受伤，我看见了，只是好得很快，快到来不及长记性。我可不想看到一个人慢慢从一滩肉渣子里复原出来，太恶心了。”
“…你是不是对神的不死有什么误会？我们没有尸体这一说，复活是从天上下来的。”Theseus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神奇的描述，幸好神话的编撰者没有Joe这样的脑回路，不然他就成了千年来用以吓唬小孩的绝佳方式。
“我知道，就是个比方。不管怎么说，你不能去，能复活不代表想死，对吧？”
Theseus一点点走近，“懂了，你担心我。是因为Smith那里没有预料到袭击产生的自责？不过你应该看得出来…”
他站定在Joe面前，距离咫尺。
“我有牺牲精神。”
Joe没有后退，好的预兆。他盯了Theseus一会，试图看出些什么，然后笑了，“不，你没有。”他说，温热的气息略过Theseus的脖子。
“让我来展示一下？”Theseus低头碰上了Joe的唇，只用嘴唇的轻啄而已。在某一件藏在抽屉里的故事弄清之前，Theseus不太清楚后果。
“好吧，如果你非要说这是‘牺牲精神’的话。”Joe别开头。从Theseus的角度看不清他的表情，只能看到Joe舔唇时微微伸出来的一点舌头，柔软的让他后悔没有继续。
“那么，我会一起登船，不用担心身份，正常情况下没人能记住我超过一个月。”Theseus后退几步，给Joe空出安全距离，消失在门后。
一，二，三…Joe默数着步子，知道四周听不到一点脚步声。
他拉开抽屉，里面是一张黑白相片，浑浊的，没对好焦。但最主要的两个面孔都是熟人，Joe只需要一点细节就能够认出来。Theseus微笑着坐在沙发上，占据着相片的一大部分，面对着让Joe想立刻给上一拳的Albert。
“我从来不知道，你居然没有调查过他，”Dion的话在脑子里飘着，“也许是他导致了一切，Joseph Coughlin，你一直是我们三个里最理智的，却连保镖的身份都不清楚。”
禁止Theseus参加军舰袭击是Dion提出的，但Joe知道没人拦得住神。这根本没有意义，也许我就是不想调查什么。
Joe从口袋夹层里摸出最后一支烟，其他的早被Theseus藏了起来。
“我不太说的清，就是…在他旁边保持不了警觉。”Joe对着父亲的怀表说，磨旧了的表早已不再准时，却代表着无法复制的权威。讽刺的是生前他一意孤行，坚决不听从的父亲，死后反倒成了请教的对象。
“他是个神，没有谁能管得住他。说不定他已经和Albert定下了什么计划，就等着我去送死。你是对的，暴力的孩子会回来。所有的麻烦都是因为我的选择。”Joe点燃烟，相片上Theseus的脸模糊在烟雾中。
“我以为Emma离开留下的那个洞永远也不会痊愈。”Joe指了指心口，就像父亲真的在自己面前一样，“但他该死的，出现的恰到好处，很长一段时间，我几乎感觉不到那个洞了。”
“所以，就算结局不一定尽人意，至少等我看到结局？”Joe把相片拎起来，打火机的烈焰吞噬了上面的笑。
Theseus低着头靠在Joe的办公室门板上，闻到胶片烧焦的味道后放松了下来。他是没想到有人能找到这种照片，毕竟过了三年，照相的人应该都忘了自己照的是谁了。
总有人不喜欢清净。Theseus放轻脚步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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码头上Theseus的从容和曼尼不断擦汗的焦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，Theseus安慰性地拍拍他的肩，“别担心，我至少不会害你。”
Joe皱了一下眉毛，“曼尼，去一边把汗擦干再说话。”曼尼应声离开Theseus，走到阴凉处接受艾斯特班的临行叮嘱。
“我没想干什么。”Theseus说，“我仍然只是你一个人的守护神，保护他只是因为你的要求。”
“我没要求过。”
“也许是心灵感应？”
“够了，Theseus，带上你的东西把这个操蛋的任务完成之后完整着回来。”Joe把装炸弹的工具箱和新开出的机械师证明一股脑扔在Theseus怀里。
“人类的担心是这么表达的？”Theseus还想讨个吻，被Joe躲开的唇落在脸颊上。
“好的好的。”对Joe来说烧掉唯一的证据就像眼睁睁看着Emma死在面前一样困难，现在最好言听计从，少找麻烦。
Theseus戴上了一顶及其不符合气质的帽子，据说这里的工程师都是这样的装束。他向Joe摆了个Pose，但对方一点也笑不出来。
“Theseus。”他喊了一声，准备出发的人回头看着他。
“…心灵感应，你知道我要说什么。”
Theseus挥了挥手，转身走向军舰。
心灵感应？哪用得着这么高级。作为一个就算是被枪抵在墙上也不应流露出真实情绪的头领，Joe的担心就差写在脸上了。
“早上好，长官。我们奉命来修理引擎。”Theseus向守卫打了个招呼，对方冷漠地命令两人打开箱子。
这可不算友好。Theseus双手举在空中接受着全面检查。拜托，这就是一艘军舰而已，用得着检查的比进入雅典皇宫还仔细吗。
他们被允许进入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了，期间曼尼像热锅上的蚂蚁，头上的汗就快连成串地向下淌了。“他是北方佬，你懂得，稍微一升温他们就觉得自己被烤熟了。”Theseus一边回答军官的问题一边解释，他可不想因为合作伙伴过于发达的汗腺而被怀疑。
“接下来就是你的专业了。”Theseus把装着炸弹的箱子递给曼尼，后者似乎正在祷告，口中念着圣母玛利亚之类的。看来我有必要开个会说明一下身份，省的别人在一个神旁边求另一个神保佑。
曼尼点燃了引信，同时Theseus带着路向最近的甲板跑去。他进来时特地观察了路线，这是唯一以曼尼的速度能逃脱的一条。
在即将绕出舱室时，Theseus被拦了下来。他看了看四周，一切都静止着。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天使有些抱歉地收回挡在Theseus面前的那把剑，“无意冒犯，大人。只是您不能破坏规矩。”
Theseus 一脸无奈的翻白眼“我违反的规矩多了，你说哪一条？”
“生死平衡。这是上帝也不能干涉的。我只是提个醒。”他礼貌地鞠了一躬，“今天注定有一个灵魂离开，给新的生命腾地方。您想要带走他，Mr. Coughlin头顶悬着的集装箱就会落下去。这是代价。”
“现在的天使靠威胁人为生？”Theseus往远处看了一眼，Joe他们所在的方位的确是个大型货物装卸场。
“那不会发生，您只需要把身后的门关上就行。曼尼的生命已经燃尽了，您不能毫无代价地强行把别人的命续在后面。”天使注意到他变得冷酷的眼神连忙说，他可不傻，知道单挑打不过战神。
“…我明白，说到底我只用守护Joe而已，对吧？”Theseus关上了门。咔哒一声，时间开始流逝，天使消失了。Theseus听得到曼尼在里面狠狠捶着门，大声骂着什么，却连头也没有回一下。
爆炸激起的水花有十几米高，像一场小型海啸。
Theseus！
Joe猛地站起来向码头冲，被Dion死死拉住胳膊拽了回来。
“你疯什么！没看见一个连的士兵都在警戒?!”Dion压低声音吼道。Joe甩开他的手，定定的看着昔日的好友。
“我错过什么了吗？”Theseus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，他一头的卷发乱糟糟的，手上还拧着湿透的外衣。
“感谢上帝，你不是从天上下来的。”Joe转身，抬起的手像是要给他一个拥抱，却在半空中硬生生停下。他不能在其他下属面前，以地下分子头领的身份去拥抱自己的保镖。
Theseus拉起他的手完成整个拥抱。“辛苦了，”他在Joe耳边说，“下次选择据点别在有集装箱的地方。”
“曼尼，你没有带他回来。”艾斯特班说。
Theseus松开手，“我只能做我力所能及的。”他下意识地向前半步，挡在Joe前面。
“但你他妈…抱歉，但你回来了。怎么，一个炸弹用得着分头行动？”艾斯特班清楚，曼尼一个人去的话也回不来，但他不是一个人，谁知道因为什么才和军舰一起被水吞掉。
“我想之前说的很清楚，”Joe说，他被艾斯特班的指责激怒了，“我他妈说‘我需要一个牺牲者’，这一句话你哪里听不懂？难道在该死的美国做生意还要我学古巴语？！”
Theseus揽着Joe的腰向自己的方向拉了一下，借此让他停下无意义的争论，“Joe，这是我的错。”
“你没有责任。”
“那的确算是我的错。”本来就是。假如自己没有关上门，曼尼能全身湿透着回来，狼狈，但是平安。
Joe深吸了一口气。
“我的错。”Joe把Theseus丢在一边，走向艾斯特班。“我应该找更可靠的人协助。你对朋友的死感到愤怒，我理解，很抱歉刚才的那些话。”
艾斯特班掐灭了烟，“是我强人所难了。希望我的愚蠢行为没有破坏我们的合作。”
“当然，只要别在像姑娘一样当街对骂。”Joe自然地搭上艾斯特班的肩，脸上带着没人能分辨真假的笑。伊薇丽亚想要和Theseus走在一起，她回头看着他，等了一阵后无奈地追上弟弟的脚步。
“走吧哥们。”Dion说。
一行人躲避着巡查回到酒馆，期间Joe从来没有让Theseus靠近自己超过三步，Theseus在后面默默数着，这是他第6次和艾斯特班搭话，他从来没发现这两个人有这么多共同话题。Theseus的手指在不由自主的颤抖，他并不能意识到那是愤怒，但Dion知道。
好吧。Dion耸耸肩，他现在确定Theseus不会把自己背叛的事说出去了。
只要那会伤到Joe。
TB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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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啊打字打到手疼，下一章关于后续计划，可能有车，但是还在研究写法。问一下，是不是不管是谁，看自己写的R18都尬的慌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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